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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歆脸上的嫌弃有些明显，透着些许敌意。
江也注意到了，疑惑地皱了皱眉。
难道这两人之前见过，或者有什么渊源？
姜湛脸上挂着温润如玉的笑，挨个和江也还有颜歆打招呼，“江小姐、颜小姐，你们好。”
江也扬起嘴角，礼貌回：“你好。”
比起江也，颜歆态度就没那么好了，开口说话的语气就好像谁招惹她了一样，冷冰冰的：“不好。”
姜湛：？
他眼底划过一抹疑惑，有些不解地询问：“敢问，颜小姐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颜歆一听对方根本就不记得见过她这回事儿，就更来气了。
张了张嘴，刚想发作，就听到有人喊姜湛。
几人闻声抬头，是一个年过半百，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他朝姜湛招了招手。
姜湛见状，宠溺地摸了摸姜四月的头，语气温柔：“爸叫我，我就先过去了，你跟你的朋友玩得开心，有什么事儿再找哥。”
姜四月点点头，“去吧。”
姜湛没多说什么，看了颜歆一眼，就抬起脚步离开了。
等他走远后，姜四月立马八卦地询问：“姐妹，你咋回事啊？怎么感觉你对我哥有点敌意呢？”
“该不会是你们之前见过，结下什么梁子了吧？”
姜大小姐已经开始在脑海里补充那些在小说里才会发生的狗血故事了。
颜歆还能不了解，看姜四月那贱兮兮的笑容，就知道她脑子里没想好东西了。
但此刻的她是愤怒的，“何止见过啊，我恨不得一拳头把你哥打到墙上去！！！”
姜四月眼睛都瞪大了，“我哥怎么惹你了？”
颜歆深吐气，“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这个之前跟小江讲过的。”
江也：？
小姑娘也一脸懵，颜歆每天吐槽的琐事太多了，她实在想不起来什么。
“应该是上个月吧，我带小朋友们去外地比赛，结束后就让其他老师带小朋友回来了。”
“我想着在当地游完一下，但是呢我又不知道哪里好看，就找了个帅哥问路，接过那个狗男人给我报了个精神病院的地址！！！”
颜歆每每想起自己站在精神病院前时的错愕和傻眼，以及司机听到她要去的地方时，那种一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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