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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门，李浩阳就傻眼了。
“毛坯的？”
看到办公室里面除了地毯和平板灯之外，再无一物，李浩阳心里吃了一惊。
“不是说现在大环境不太好吗？国企的写字楼招商还在搞毛坯出租？”
李浩阳这话并没有憋在心里，而是直接说了出来，弄得站在一旁的刘蓉，尴尬的笑了笑。
确实如此，几十年以来，国企为了方便管理，很多规定都特别奇葩，从来没有与时俱进这个说法。
“这个地方是没有出租出去过吗？”
李浩阳在里面逛了一圈，面积不小，估摸着有五六百平方，但是却毫无上一家公司残留下来的痕迹。
“李总，是这样的。我们湘江集团公司旗下的写字楼，只租赁不售卖，而且如果合同到期或者中途终止租赁，需要在离场的时候，恢复出租前的样子。”刘蓉解释道。
“那这就等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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