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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也好，仇恨也罢，不都是恨吗？”慕落缓缓说道，“不过这么多年来，有你没你都一样。”
“是我对不起你们兄弟二人。”慕河愧疚的说道。
“那倒是不必对不起。”慕落摇了摇头，“仙之道，天也；凡之道，地也。你想要追寻更高的境界，自然是仙道不管凡道，我能理解你。”
“这话是谁说的？”慕河皱了皱眉，说道：“我并非不是故意不回中原的，真的只是回不去。还有什么仙凡之别，不都是在修士的一念之间吗？”
“这是你修炼的功法的祖宗说的。”慕落淡淡道。
慕河皱眉，“我修炼的乃是凌天尊者所创的凌天心法，他可没有说过这句话，你又如何肯定？”
“此世间，唯有九人自创过功法，其余人，所创功法皆是借鉴于【修仙传】，修仙传所着者鸿道仙，乃是万法之源，你所修炼的功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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